而像我这种在20年代末期抓了个留法的小尾巴,还是花赵齐衢的钱去的,自然比不上那些学生勤奋。
据说什么样的人就吸引什么样的人。
所以我和我的法兰西同学日常生活都是:
打牌,打牌,打一天鸡血学习,打牌,打一天鸡血学习,打牌,打牌……
不过好歹大部分人都毕了业,也算学成归来了。
就是私塾先生在我回来后总叹息:
「你的这些挚友名字,我一个都没听过。
「你说说你,要是好好学一学,多交几个厉害的朋友。
「随便谁谁谁给你个墨宝,都能够当传家宝了。」
我挠头傻乐,人也不能太势利了不是。
据说之前那几批留法同学。
都是什么几级钳工、几级焊匠,还有什么高级工程师。
反正是个顶个地厉害。
反观我们这批同学,大多都是搞文史艺术的。
什么拉小提琴的,画油画的,还有我这破写小说的。
但是这样一对比,我算里面混得最好的。
所以说,人要是混得不够好,主要是身边的朋友太优秀了。
如今矮子里面拔高个嘛,他们递烟都得先递给我。
当然我不抽烟,婉拒了。
递烟的也是个写东西的,在我拒绝了后就自己点了烟:「哎,老同学……」
我精神一振,这是有故事要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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