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再隐瞒就不礼貌了。
我踱了几步,然后昂头:
「是我。」
他盯着我半天,然后才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我觉得他莫名其妙。
不过很快,又有新的人来探望我。
我进来这几天见的人,比我前十八年见的都多。
我被捕的事情又一次在文坛掀起了轩然大波。
赵齐衢自从知道我是柏露后,一直在奔走,想把我救出来。
即使我一时半会出不来,他也经常带着报纸来给我看。
今日他带来的报纸上,有一位总跟我戗声的作家站出来发表文章《震怒!柏露被捕!》:
「震怒!震怒!
「好好的文人论战,竟成了讨伐异己的舞台了。
「骂不过就叫人,这是什么习气?
「只有小孩子打不过才哭鼻子回家找大人。
「狗打不过才回家找主人。」
赵齐衢有些疑惑:「这位不是之前一直和你不对付么,怎么会出来帮你说话?」
我笑了笑,其实我和这位作家的关系一直很好。
当时他想宣传某种新体诗。
只是一个人写难免无聊,也没有关注。
于是我就也跟着写了几首。
看起来是嘲讽他和他打擂台。
其实多是表演性质,不过想让更多人关注罢了。
我们之间,更多的是尽在不言中的文人间的默契。
赵齐衢听完我的解释,有些酸溜溜的羡慕:「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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