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的时候,警察已经到了。
外面拉起了警戒线。
精神病院的人也来了,正在旁边做笔录。
「那就是我儿子和儿媳妇,昨晚命案发生的时候,他们都在家里。我儿媳妇发烧了,我们有叫村卫生所医生的记录,也有联系县医院的记录。」我公公正和警察说着。
他和婆婆都在配合做笔录。
一位同志把我和井战叫过去,也给我们做了一份笔录。
我们如实讲了昨晚的情况。
总体上,都是井战讲话,我听着。
只要不被苗莹刺激到偏执的时候,他就是气场强大的霸道总裁,说话逻辑严密,沉稳有力。
他的口供很令人信服。
直到同志问,「昨晚凌晨两点回家后,你和单姻有外出过吗?」
我下意识皱眉。
这是把我们也当嫌疑人了?
我们要杀苗莹早杀了,用等到被她折磨得精疲力竭?
而且,我们吃饱了撑的杀那么复杂?分尸超级麻烦的好吧。
我正要反驳,却听井战说:「我们没有出去过。」
我垂着头,心头微微一滞。
我记得我五点多迷迷糊糊醒来时,井战并不在房间里。
我那时候听了一会,客厅也没动静。
他离开的时间有点久,我后来没挨住,才又睡了过去。
井战说,他没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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