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捂着酸痛的腰,爬起来,去严明义的公司谈生意。
他的工厂在郊外,一路上,我和严明义相谈甚欢,顺便敲定了接下来的合作方案。
江司砚反倒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闭目养神。
「喂,江总昨晚没睡好吗?」我凑过去,趴在他耳边轻轻低语,语气幸灾乐祸。
江司砚眼睛半睁,笑容泛冷,「画倾,如果你晚上安分一点,我会睡得好一些。」
昨晚可没少折腾。
到了后半夜,准备睡觉的时候。
我趴在江司砚旁边,一会儿碰碰江司砚的手,一会儿用脚踢踢他的腿。
把他勾搭清醒了,自己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胳膊横在江司砚的脖子上,像抱着一个大玩偶,于是又想方设法把他戳弄醒。
在他咬牙切齿要抓我时,抽身下床。
我啧了声,「对不住啊,下次一定注意。毕竟还得过一辈子呢。」
江司砚额头的青筋跳了跳,闭上眼没搭理我。
工厂距离市区几公里,一眼望去,全是老旧的石板房。
下车后,严明义指着不远处一个地方说:「咱们今晚可能得住在这里,等收拾好东西,我再领你们转转。」
老房子年久失修,不少地方都上了锁。
只有一间提前打扫出来,留给我和江司砚。
今晚严明义高兴,劝了江司砚不少酒,等吃完饭,江司砚都有些醉了,拉着我的手一直不放。
快到宿舍门前,他突然一把抱起我,我尖叫一声,「江司砚,你干什么?」
「有虫子,我抱你过去。」
哪来的虫子,我都没看见。
他脚步有点晃,把我抱进屋里,放在床上,低头亲了亲我。
我挣扎起来,「你起开……」
不料江司砚亲的更起劲,「画倾,我爱你。」
我愣了两秒,捧住江司砚的脸,「你真醉了?」
「没。」他盯着我,「我很清醒。」
我心有瞬间的慌乱,突然推开他,气喘吁吁道,「去刷牙洗脸!」
江司砚笑了,听话地出门洗漱。
我找了牙刷,跑去了另一头,等回来的时候,江司砚早就坐在床上,「画倾,该睡了。」
我看了看窄小的床,「你睡外面里面?」
「外面吧,你睡觉,不太老实。」
我脱了外衣爬进被窝,江司砚等我躺好,才掀开被子躺进来。
原本还算宽敞的床,在他进来之后,就显得逼仄不少。
晚上冷,身边骤然多了个人,也多了丝热乎气。
床比我想象中的小,我和江司砚挤在一起,转个身都费劲。
天已经黑了,四周静悄悄的,只剩下窗外的月光洒进来。
江司砚的炽热的呼吸落在耳畔,有些痒。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浑身都僵了,于是努力翻了个身。
抬头的瞬间,唇触到了一片柔软,冰凉的,滑嫩的,伴随着轻微的呼吸交融,一丝电流瞬间传遍了全身,勾起埋藏在心底的悸动。
我瞬间僵住了。
江司砚没动,只是略抬了下巴,抵在我额头上,声音发哑,「画倾,怎么了?」
我憋了半天,「你……能不能帮我按按腰……」
长时间的僵持,让我的腰酸痛难忍,偏偏身后就是墙,我自己的手压根没有足够的空间反折过去。
话音刚落,江司砚的掌根抵在了我的后腰上,热度顺着淡薄的衬衣,徐徐渗透进我的皮肤。
他动作轻缓,推动的力道压着我靠近了他,挤压了我和他之间最后的缝隙。
一丝热意攀上耳根。
我嘴里发干,舔了舔唇,声音有些哑,「不对……再……往上一点……」
「好……这里吗?」江司砚的声音低低的,在幽夜里如久酿的醇酒。
「嘶……」我抖了抖,点点头,「嗯……是那个地方,你轻一点啊……」
他轻轻笑了,「好,我下次注意。」
伴随着他轻缓的按摩,睡意袭来。
江司砚轻轻吻了吻我,「晚安,画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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