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剧情干涉,时若雪彻底放飞了自我。
每日背着手在城中闲逛。
凡是她看不过眼的都要上去讲两句。
怼得别人哑口无言。
阿爹管了几次,没什么效果。
索性打不过就加入。
逢人就念叨:
「若雪要是个男儿,绝对是封疆拜相的料子!」
这话传到时若雪耳朵里,她很是得意了一番。
「爹爹真是好眼光,我可是拿过一等功的人!」
我和时若雪一起去祭奠了陆泽安。
她大喇喇地拍拍他的墓碑。
「兄弟,是条汉子!」
「以前打你是姐不对啊!你别往心里去啊!」
四周静悄悄的。
耳边只有清脆的鸟鸣。
10岁的陆泽安骑着小红马从尚书府门前路过。
他笑得天真无邪。
口中念叨着: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我的脑海中再次闪过他清隽的面庞。
泽安,你看到了吗?
我们真的自由了。
时若雪望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瑾心,再没有人干涉你的情感了,你有啥话就别藏着掖着了,大方说出来吧!」
我把手中的帕子揉作一团:
「那我可真说了啊。」
「说吧,说吧。」
我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
「姐姐,你晚上打呼噜的声音能不能小一点啊!吵着我睡觉啦!」
时若雪跳起来就要撕我的嘴。
「臭丫头,谁让你说这个!」
我们追逐打闹,笑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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