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萧晔的关系,明面上,我得叫他一声皇叔。
暗地里,我们俩暗通款曲。
他贪图我的身子,我觊觎他的权势。
他比我大了几岁,打小就跟在我爹爹身边学武。
我是英国公嫡女,万千宠爱于一身,自小便被养得无法无天。
偏生,他看不惯我,处处与我作对。
每次见面,我们俩分外眼红,总要打上一架才好。不过,都是他单方面被我虐打。
后来,他披了铠甲,上了战场。
离京前夜,他爬墙来找我。
意气风发的少年,轻狂肆意。
他坐在墙头,丢给我一颗夜明珠,让我乖乖在家,不然依着我这个性子,出门定是要挨打,他不在,没人帮我出气。
我反驳他,明明他才是欺负我最狠的人。
等他回来时,我已经穿着嫁衣,嫁给了他的侄子。
我叫他皇叔,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说好得很。
再后来,我恬不知耻地爬上了他的床。
他为一桩案子忙昏了头,几天几夜没合眼。
我披着他十五岁那年送我的狐狸毛披风,手里提着一盏灯,偷偷溜出宫。
我进去时,他正在发怒,一地狼藉。
他以为我是来侍候的丫鬟,滚字还没说出口,我就脱下了外衣。
他震怒着上前,替我裹上外衣:「楚明宜,你疯了吗!」
我偏过头看他,他比以前好看多了,眉眼凌厉,清冷疏朗。
「听闻皇叔这么多年,身边也没有一个体己人,我来——自荐枕席。」我把最后那四个字咬得很重。
他揉了揉额角:「我让影卫送你回去。」
话音未落,我便含住了他的唇。
后来,他像是发了疯一般,将我抵在桌前,双目通红:「楚明宜,你别后悔。」
我钩住他的腰,用动作告诉了他答案。
今夜,与那晚何其相似。
我搂住他的腰,双手如游蛇般在他胸前游走。
他捉住我作乱的双手,把我塞进被窝:「你受伤了。」
「不碍事。」
「不行。」
他不容我拒绝,把我搂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
我玩味道:「萧晔,你是不是不行?」
他恶狠狠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行不行你不知道?」
我正想说话,他的吻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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