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静地望着他,不是出于报复当初他的薄情,才将这话原封不动地送还。
只不过是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告诉了他而已。
齐大非偶的道理,我早已明白了。
「没有什么合不合适,只有喜不喜欢而已。」
「茵茵,我可以等到你愿意考虑的时候,再和你谈。」
「茵茵,从前的事,对不起。」
「从前是我做错了事,我会用实际行动,等到原谅我的那一天。」
他是不爱情绪外露的人,言谈之间也甚少表露情愫。
我们之间最亲密的时候,也不过是他喊我宝宝。
床笫之间哄我时,流泻的几分温柔。
这好像是第一次,他说出喜欢两个字。
「宝宝,先跟我回家吧,余下的事,我们慢慢来解决。」
傅重州握住了我的手。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放下所有的理智和清醒。
但最终,我还是抽出了手。
我想,也许我永远无法释怀当初那一句「我当然不会娶许茵的,不合适。」
也许我确实有点矫情了。
但这一次,我倔强地选择了遵循自己的内心。
我看到了他眼底失望的情绪流泻。
女人总会对深爱着的男人一次一次心软。
但我如今除却是个女人,还是一个母亲。
成为母亲之后,我好似套上了无形的盔甲。
我甚至想过,如果傅重州敢和我抢孩子,我一定会跟他拼命的。
但他并没有。
傅重州第二日一早的飞机回京。
我没有送他。
他走的时候,摸了摸我的脸,像从前那样,低头吻我,与我道别。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