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撑着和他打了半个小时,接到的球寥寥,
不过还好,我不需要捡球,每一个我接不到的球,都会有暗恋我的男生捡起来递到我手里。
我只是执拗的看着池砚洲,他对我半分手软也没,直到最后一球,他发球的时候,网球擦过网线狠狠的砸在我的膝盖上--和林焉知摔伤的那只腿一一样的位置。
我疼的没忍住,若不是身边有人惊呼一声扶住我,我会直接疼的跪在地上,
池砚洲无动于衷,冷冷的看着我,冷冷的说:「挽墨,你这个技术,没人拖后腿你也赢不了。」
他说完回头看向林焉知,朝她招招手,说:「过来,我们走。」
林焉知看他的眼神就像紫霞望着从天而降的至尊宝,她乖巧的点头,说:「好。」
后来几个同学将我送到医务室,上完药后,宋宋陪着我。
宋宋向来大大咧咧,但那天也察觉到不对劲,她问我:「挽墨,池砚洲是疯了吗。」
后来几个同学将我送到医务室,上完药后,宋宋陪着我。
「挽墨,池砚洲是疯了宋宋向来大大咧咧,但那天也察觉到不对劲,她问我:吗。」
一语成谶,他后来做的那些事,可不就是疯了吗?
可如今,多可笑啊,他竟然后悔了,
真是笑死人了。
接风宴过去好几天后,宋宋才敢给我打电话。
她小心翼翼的问:「挽墨,你生气了啊。」
我一边调颜料,一边随口说:「生什么气?」
她没说话,过了会儿才叹口气说:「唉,挽墨,我偷偷问你啊,你还喜欢池砚洲吗?」
我听了这话惊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稳了稳心神才哭笑不得的问宋宋:「我哪点表现让你产生这样的误会?你快点告诉我,我好改一下。」
她迟疑一会儿:「因为我觉得得.…….池砚洲!……他好像后悔娶林焉知了,而且..…而且我跟你说啊,在你没回国前,池砚洲和我打听过好几次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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