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舒服!”
天宝城内仍有东临宗的弟子,他们早先被杜森折辱,只能躲在暗处,眼下目睹掌门强势降临,将那嚣张的不可一世的人皇杜森接连掌掴,要多酸爽就有多酸爽。
“哈哈哈,老夫这口恶气算是出了!”那满头白发的老者脸上也带着笑容,心中的淤气长长吐出。
“啊!”
杜森要发狂了,被接连当众掌掴,是个人都受不了,身上修为暴涨,要雪耻,哪怕不是对手也要让对方付出一定代价。
“啪!”
神情清冷的萧容鱼没有什么废话,一巴掌抡了过去,击中杜森的面部,让他嘴角边血水长流,牙齿崩落,身体横飞,撞向墙面,又如死狗般瘫倒。
这一次。
他老实了。
感受了差距。
早些时候萧掌门修为在人皇境平平无奇,强行爆发只能依靠禁术,但在殷墟后觉醒大凰体,修行大凰经,修为日益飙升,真正意义来说这才是接连突破后的第一次动手,展露强势而无匹的实力,直接让对手绝望。
“跪下!”
萧容鱼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一言呵下。
杜森神色阴翳而狰狞。他不肯。
“咔嚓!”
萧容鱼迈步上前,从容踩断他的双脚,让他呈现跪伏的姿势,拎着他来到东临宗商铺前,冷漠道:“伤我东临宗之人,便跪在东临宗商铺外,以此谢罪!”
四野。
人尽寒蝉。
路过的人很多。
却都面面相觑。
人皇高手。
被这般折损。
既抽耳光。
又逼迫跪下。
以后在东域的名声算是臭了。
……
“真狠啊!”神女宗在天宝城的人也过来凑热闹,看到这幕后不免流露庆幸与嘘唏,早先还后悔没对东临宗下手的那两位清丽女子,也劫后余生道:“萧掌门真霸道,这般动手,就不怕神行宗不乐意吗?”
那位妇人眼中也弥漫着惊叹,堂堂人皇被折损到这般程度,脸面算是废了,而想到自己刚刚收到的消息,也有庆幸,却也道:“神行宗不敢怎样,东临宗已展露无匹的实力,这口气是必须要出的,只能怪杜森撞在了枪口上!”
谁能想到大势已去,都以为东临宗要完蛋了,却突然冒出一尊强势的圣人,更联合神秘黑袍人,镇杀仙道宗圣人,变换太快了。
悬王殿。
浮月宗。等等。
这些对东临宗附属势力下手的人,混迹在人群中看到这一幕,无不是脸色苍白,连神行宗的人皇都遭遇这般折辱,他们又能好到哪去,惴惴不安,在内心后悔死了,为何不等到尘埃落定再落井下石?
天机宗人皇也在远远看到这幕,既有嘘唏,也有庆幸,感慨自家圣人眼光之独到,不然这恐怕会是自己的下场。
数个时辰后。
一行人缓缓走来,为首的是一位拄着拐杖的白发老者,隔着遥远便看到这片真空地带,也看到那跪伏的凄惨人影。
烈日炎炎。
当众暴晒。
杜森如烂泥般跪在那。
修为被废。
双腿折断。
脸颊红肿有巴掌痕迹。
这般凄惨的景象,让过来的一行人眼中都有温怒,打狗还要看主人,何况这是神行宗的人皇,怎能遭遇这般屈辱,为首的白发老者拄着拐杖,缓缓上前,临近此地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解开杜森的束缚。
而后者也感受了炽热目光。
缓缓抬头。
干涩的嘴唇。
萎靡的脸颊。
看到来人后。
羞愧的低头。
“萧掌门,气你也出了,火你也撒了,这人我神行宗便领走了!”拄着拐杖的老者缓缓道。
“呵!”
“领走?”
“跪下三天!”
“我看谁敢动他!”
萧容鱼清冷的声音从商铺楼上穿下,透着冷意,更带着寒意,杀了东临宗的人想就这么算了,可能吗?
“差不多了!”白发苍苍的老者轻声道,浑浊的眼眸也渐渐弥漫着锐利,道:“东临宗虽有圣人,我神行宗也不是吃素的,该要的里子面子你已经都有,何必执着于一个废人!”
神行宗杜森已经彻底废掉。
没了修为。
这趟领走。
领的是颜面。
“哦!”
“你试试看!”萧容鱼却很强硬,早先积弱东临宗没少受委屈,这是杀鸡儆猴,也是立威,而在天宝城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自然是再合适不过。
“哼!”
白发苍苍的老人也有温怒,若非东临宗事态变换太快,他根本不可能让杜森在此遭劫,眼下亲自降临,这萧容鱼还不肯放人,真是太放肆了,冷声道:“小肖,将你师伯带走,我倒要看谁敢阻拦?”
咚!
一只巴掌从天而降。
人皇九境威压释放。
压的神行宗一行人呼吸困难。无不是艰涩的仰头。
带着骇然。
“萧容鱼,何时这么强了?”
“既要强行带走,便给你一具尸体!”萧容鱼声音清冷,她话音落下,那掌心摁下,在众人注视下将其斩杀,而后者眼中弥漫着惊惧,骇然,还有不想死的乞求,却都于事无补,瞬息间神魂俱灭,空留一具残躯。
死寂。
压抑无声。
哪怕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也僵硬在那,未曾想过萧容鱼会强势到这般程度,当着他的面斩杀神行宗人皇,这何止是打脸这么艰难,僵硬了足足数息,才缓缓扭头,深深望去道:“东临宗,本座记下了!”
“走!”
拐杖驻地,带着温怒。
其余几人带着杜森的尸体。
离开天宝城。
而四周。
皆沉浸在震撼之中。
“太强势了!”
“这便是东临宗?”
“果真霸道!”
消息散开。
传入了远在万里之外的仙道宗,大殿内,仙道宗宗主秦禹,还有为数不多的长老聚在一起,听闻者天宝城的事迹,也落寞道:“连神行宗都遭遇这般结局,我仙道宗即将步入后尘,宗门弟子该遣散的遣散了吗?”
“遣散了,不过有许多弟子不愿意离开,愿与宗门共存亡!”有长老既欣慰又复杂,极其感慨。
秦禹轻轻点头。
也想着外面望去。
一道模糊的身影。
正在缓缓降临。
“来了!”
秦禹呢喃。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