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会梁树,我去吃了晚饭,然后搭车去了一家女子塑性私人会馆。
我开了一个月的减脂课,每周上五次,一次两百元。
一次性花了四千元在我看来也是巨款了。
放在以前,我想都不敢想,我的所有花销都得花在家庭上,每个月三千元的生活费得将家里一切打理好。
真是可笑。
开了课,我去五星级酒店住了一晚,任由柔软的床垫将我托着。
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
翌日,我去租了个公寓,开启了新生活。
每日两点一线,在美容院和健身馆来回奔波,对家里看都不看一眼。
婆婆急了。
因为我不肯回去,她就得干活了。
「田甜,你疯了是不?为什么不回家?你是不是跟男人去鬼混了!」婆婆在电话里严厉地骂我。
儿子梁聪的声音也传来:「她不回来最好,我看见她就烦,去死吧!」
手掌紧了紧,随后又松开,我平静似水:「梁聪只喜欢你,你就带着呗。」
挂断电话,我开了飞行模式,将所有热情都投入到工作和健身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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