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正在尝试新产业链,傅誉一直亲自盯着。
我自然也不敢懈怠。
大约是熬狠了,到准备庆功宴的时候,竟发烧到卧床不起。
我很少生病,偶尔感冒吃上几粒银翘片就完事。
这一次,来势凶猛。
早上,傅誉在门外猛敲。
「李落,早餐呢?都什么时候了,让我饿肚子上班?」
「李落,李落……」
真聒噪啊,恨不得扇他一巴掌。
眼皮沉重,我实在招架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间,我仿佛闻到了药水味,还有听到一阵阵急吼吼的求救声。
醒来的时候,第一眼便看到张憔悴的脸。
再睁开些,有点眼熟。
想看得更清楚点的时候,一声公鸭嗓戳得我脑子一崩。
「医生,她醒了她醒了,快过来看看。」
医生像得了圣旨一样,迈着大步走过来,接着就是一番巨细无遗的检查。
我彻底清醒了,被折腾的。
「李小姐已经退烧了,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公鸭嗓又一次响起,「太好了,辛苦你了。」
片刻后,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我挪了挪身子,准备起来喝点水。
「躺好!」
我一哆嗦,差点摔下床。
一只大掌将我扶住,才看清是傅誉。
「傅总,你这嗓子……」
他白我一眼,又难为情地吞咽了下。
「李落,发工资的是我,照顾你的还是我。这账怎么算?」
算什么账。
护工工资我还是付得起的。
「护工300元一天差不多吧。」
傅誉先是一愣,下一秒脸上阴云密集。
我心喊不好,他要发飙。
万一扣我工资,砸我饭碗……
现在小日子这么香,十倍的年终奖金还没到手,小金库也刚刚启动,千万得忍。
「傅总,今天开始我请个护工吧。你的救命之恩是算不清的账,我一辈子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的。」
傅誉的眼珠子梭来梭去,脸还有点红。
这是怎么回事,经不起夸可不是他的style。
「做牛做马就算了,我家不缺牲口。」
麻批,果然。
这啥人啊。
「以身相许吧。」
以身……
我不!
「你不愿意?」
这有点像送命题。
愿意?我不愿意啊。
不愿意?那我之前又是表白,后来又无底线涨工资……
这坑,到底有多深。
「不回答就是愿意了。」
「我不……」
「该吃药了,吃完睡一觉,明天就好了,乖。」
傅誉不由分说将药塞我嘴里,笑眯眯递过来一杯水。
等我再想说话的时候,关门声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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