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就头疼,我喝断片了,只隐约记得我好像泄愤一般啃了什么东西,再就没印象了。
小柳为我端来了醒酒汤:「小姐,头还疼吗?」
我一口气喝了汤,吐出一口浊气:「疼,你帮我揉揉呗。」
小柳放下碗,给我揉起来太阳穴。
我舒服得直眯眼。
「昨天您把薄公子的嘴唇都啃烂了,薄公子把您送回来的时候,一嘴的血还没止住。」
我直挺挺就要躺下去,被小柳一把扶住:「逃避是没有用的,那么多人都看到了。」
「今日侯夫人带着聘礼上门来,将军和夫人都不好意思收。」
「圣旨不是说择吉日完婚的吗,为什么这么早就来下聘?」再等两年也不是不行。
「侯夫人说,薄公子清誉被毁,希望小姐能负起责任,尽快给他个名分,就是当上门女婿也无妨。」
我:「……」
「林静言呢,她喝醉都干了什么事儿?」我绝对不能自己个儿丢人!
小柳陈述道:「林小姐喝完就是有些呆,陆公子看她,她就傻笑,陆公子问林小姐喜不喜欢他,林小姐就笑眯眯地点头说喜欢,与此同时,您先是嚎啕大哭,边哭边抱着椅子跳舞,哭完您开始大骂薄公子,骂完又开始哭,说自己好没用,没当上将军,只能给大家表演倒立撒尿,在这之后——」
「够了。」我抱着脑袋恨不得现在就一头磕死。
好你个林静言,当初在我跟前喝醉了非要胸口碎大石的人,现在喝醉成了娇软小奶猫?
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两副面孔呢!
自己丢人现眼固然可怕,朋友的完美表现更令人揪心。
我必须得找林静言要个说法,这么多年,她在我面前都是装的吗?!
林静言给说法给得很痛快:「嗯,是装的。」
「很好,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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