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爸妈在法院门口边走边骂:「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于是,两个月后,我、前婆婆,还有冯月都收到了徐爸妈的法院传票,要求遗产继承人负责赔偿。
当天冯月就打电话来开骂:「你们夫妻俩有好事想不到我,在外面沾半点鸡屎都要往我身上抹,他找小情人关我什么事,凭什么让我出钱。是你看不住自己老公,这钱就该你出。」
我学着她曾经笑盈盈的声音说:「反正孩子出生证上父亲栏写的是汪图的名字,你有什么委屈,就跟法官说吧。哈哈哈哈。」
和徐爸妈的官司在进行中时,我拜访了一家私人侦探社,帮我找一个人——就是那个把冯月和孩子一起抛弃的托尼老师。
然后发个短信给他,大概意思就是,虽然冯月怀里揣着一百万,但她天天在家里哭,毕竟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隔天,冯月又打电话来骂我:「你一个人半夜寂寞睡不着,不出去找男人鬼混,非要往我家茅房里扔炸药,好容易洗干净的身子,又被屎给沾上了。」
我回怼:「对啊,一想到你还单身,我就睡不着。再说了,孩子的爸爸死了,你不得给她重新配一个。什么时候结婚呀,我好随份子钱。」
「你竟然诅咒我结婚,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冯月气哄哄地挂了电话。
看来她是活明白了,有钱、有娃,每天吃香喝辣、如厕顺畅,为什么要找个男人来堵自己的大肠、小肠、十二指肠?
呵呵,那我就帮她堵上。
正当我暗喜时,门铃响了。
开门,一位帅气的男人站在门口,眼眸明亮,笑如春风,手里还拎着一个大包。
「你好,我叫周默,是一名律师。」
我回以微笑:「这名字,好听。」
本以为他是来推销自己的,毕竟我最近官司缠身,结果他一进我家门,就坐在沙发上疯狂地往外掏钱。
可爱的小钱钱,在茶几上堆成了小山。
「这是?」我指着钱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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