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嗦嗦的站在宿舍门口,我刚推门,就看到辅导员正趴在阳台那儿探头,瞧见我回来了,脸色微变。
「疫情期间,不要乱跑啊。」
辅导员含糊的说了一句。
我心里咯噔,隐约猜到他可能看到我和郁朽了。
果不其然。
辅导员一走,室友慌忙起身把门关上,直呼:「我的那个妈呀,郁朽那一嗓子,我感觉整栋楼都听得见!」
我:……
我身子一僵:「不会吧。」
可能是雨水侵袭,我并没有觉得有多大声。
「真的!辅导员正查房呢,就听见郁朽搁那儿吼!我的那个天,郁朽不会是动真格的吧?」
室友眨巴着眼,充满八卦的意味。
我失笑:「宝,上次他给别人送项链的时候,你也这么说。」
「emmm好像也是,谁能想到他一送就送那么贵,直接等于把一套二三线城市的房子挂脖子上啊。」
室友耸耸肩,叹气了:「可是我刚听见他吼的时候,真以为他是认真的。」
我笑得很无奈。
郁朽的真心,只怕比淘金还难,我上过一次当,不能再上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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