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左绪接我下班。
他面色平常,但我很清楚,白天在茶水间的对话肯定早就传到他耳朵里去了。
可他不动声色。
我真是头一次觉得,和他独处这么煎熬。
好几次想开口,都默默哽住了。
左绪仿佛猜出了我的想法,他透过后视镜和我对视,目光中透着一点笑意和温柔,「有些话你不说,我也知道。」
他说,「苏窈,夜盲症是不能开车的。」
他随口的一句话就是平地惊雷。
我吃惊地瞪着他。
那那那……
「我的夜盲症很早就治好了。」
「我知道,你晚上会在那条路口等我。而很多个晚上,我是故意等到那个时候才下班的。
「一个人被喜欢着,是可以感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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