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出席宴会,我都会穿月白色的裙子。
因为我是师新月。
这是我众所周知的习惯。
而现在,这件当季新款,被酒泼湿,当场报废。
楚澹愣愣地看着我,手里的酒杯脱力坠地,噼里啪啦。
我摸了摸横在身前的手臂。
这人肌肉练得不错,撑得西装袖子绷紧。
是裴宙。
他低头查看我的样子,关切道:「你没事吧?」
我眼睛刺痛,睁不开,只能摇摇头。
裴宙脱了外套披在我身上,仔仔细细地拢好,然后弯腰,准备抱起我。
「放手。」
我命令道。
裴宙自顾自地动作,被我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听话了。
我不用谁保护,可以自己走。
若不是裙子吸了水,真丝布料不方便,我连外套都不会披。
没有什么需要遮掩的,师新月从来都从容自若。
「楚叔叔,我需要换衣服。」
我声音平静,还有闲心和楚澹对话。
「阿楚,我给你时间措辞,想好了再开口。」
楚澹看着我的背影,不自觉地轻喃了句。
我懒得听。
想取消婚约,就得拿出态度来。
订婚是他爸厚着脸皮求来的,怎么能让他一句话就作废了?
总得仔仔细细,认真求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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