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依,我怎么第一天知道你这么圣母?”
宋惊澜语气嘲讽,“有应必求?关心同学?这是你会做的事吗?”
他抬脚踩上那袋早餐,本来的热气腾腾被踩得稀巴烂。
宋惊澜居高临下看我,“少自作多情了。”
起哄的人全部噤声,我动了动嘴,“你就当我自作多情吧。”
我蹲下把那袋已经不成样的早餐提起来,扯起嘴角,“我去扔。”
我不断告诉自己十八岁的宋惊澜和二十八岁不一样。
后者爱我,而前者厌恶我。
但没关系,十八岁总会走向二十八岁。
直到我走向垃圾桶,看到了里面厚厚一沓笔记。
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字都是我从宋惊澜的角度出发,尽可能详细写的。
现在它悄无声息被撕成两半。
哦,上面还有黢黑的鞋印。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