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上课时间。
历史老师问李晴怎么弄的。
她说,洗拖把的时候不小心,被水龙头呲了一身。
历史老师说,以后小心一点。
我也不敢相信自己能逃过这一劫,虽说给他擦了,但是纸巾不能把衣服上的水全部擦干,穿在身上不舒服。
江时晏坐在第三排中间,还穿着那件外套上课。
其实换成正常人的话,肯定把外套脱下来,这样才能干得快。
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晚自习结束后,我无精打采地准备回宿舍。
走到楼梯口,被江时晏拦住了去路。
他歪歪头,神色倨傲:「不是说给我洗衣服吗?」
「啊?」
他的外套早就干了,而且看他今上午的意思,我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
再说,我知道了他有洁癖。
他近前一步,近乎逼问:「到底洗不洗?」
「洗,洗。」
我连忙应道。
他把穿了一天都没嫌弃的衣服,当着我的面快速脱下来,扔到我手上。
扬起单肩包垮在右肩上,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真就抱着他的衣服回了宿舍。
衣服是连夜洗的,洗得超认真,就连晾衣服时都分外小心,生怕宿舍的破墙皮蹭脏了他的衣裳。
第二天一早就干了,我起床先收好衣服,叠好放在干净的袋子里。
洗漱完后,就带着衣服直奔教室。
等到江时晏来,我第一时间就把衣服捧到他面前。
衣服从袋子里拿出来的时候,
我和江时晏都睁大了眼睛。
外套像被人泄愤似的,剪成了一条一条的布条。
看起来又可怜,又滑稽。
江时晏的脸顷刻间变了颜色。
我慌了,吓得赶紧把衣服塞回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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