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很是讽刺,告诉他,我又不是他妈,他生病去医院,关我什么事情!
再说,我现在还全身不舒服呢。
人家女孩子生病,都是男人嘘寒问暖照顾的,我不指望他照顾我,难道我还要照顾他不成?
他还想说什么,大概嗓子痛得不成,或者头痛,转身回房,甩门的声音特别重。
我感觉,我大概是天选打工人,第二天起床,并没有明显的状态,抗原显示还是阴性。
我借口出去买药,直接就出门了。
他说要吃早饭,让我给他买,我装作没有听到。
我走的时候,听到他趴在洗手间开始吐。
一天时间,他打了我无数的电话,我接通就回他说在忙,或者直接拒绝接电话。
下午,我给我妈打了一个电话,得知我妈的症状已经很轻,我爸在医院,目前状态平和,医生说再观察一天,明天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我也就放心了。
到了晚上我回去,得知乔钊竟然去过医院。
但是,医院现在需要48小时核酸证明,做核酸的地方,排队排得老长老长。
这还不算,核酸还是在露天,天气冷,今天还雨夹雪,不大,但阴冷难受。
他在凄风冷雨中坚持了大概15分钟,实在受不了,又回家躺着。
一如我预料,以前做核酸,哪怕只是小区内,他都让我去排队,他坐在一边玩手机或者看剧,等着快要排到,这才过来。
因为这个事情,我们还被人骂过插队,我不得已赔着笑脸给人家道歉、解释。
没有我这个保姆式女友,他去医院也搞不定。
乔钊的嗓子哑得不成,我今天不在家,他一个人叫了外卖,吃了一点,又吐了。
看到我,他想要骂我,指着我,却是说不出话来。
我戴着口罩,摸出来两颗药,告诉他,跑了几家药店,都没有药,还是同事分了两颗给我,我们一人一颗。
他嘶哑着嗓子吼:「你吃什么药,你又没有病!」
我懒得理会他,给了他一颗药,告诉他,爱吃不吃!
他吞下药之后,就趴在一边咳嗽,半天,问我,家里有什么别的药吗?
「没有!」我冷着脸说道。
他表示不相信,说我一直都有囤药的习惯,实在不成,消炎药、板蓝根都好。
我故意说道:「乔钊,要说这事情都怪你,你给我爸妈送药,怎么就不给他们一个电话,把药挂门口被人偷掉了,我爸妈现在还没有药,只能够硬扛呢。」
他虽然烧得满脸通红,嘴唇都破裂了,全身疼痛不堪,但是,他没有勇气告诉我,他把药送给了他的小青梅薛艳。
我看着他趴在一边不断地咳嗽,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的模样,我心中冷笑:「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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