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演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离开前他问我:「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别了吧!」我说,「免得再膈应下一任。」
我们都会有新的开始,也必然有新的开始。
该放下的就该放下。
我将林灿灿的联系方式也全部拉黑。
从今以后他们的事就跟我无关了。
苏淼知道后特别开心。
「我就说姓谢的配不上你,能看上林灿灿这么个花孔雀,他眼神就是有问题。」
我听了之后吃吃地笑。
「那我不是眼神更有问题了。」
苏淼沉默,最后她说:「不然?你以为呢?」
她说:「谢演就是你此生最大的败笔!」
本来她想拉我庆祝,但无奈她成了家里唯一剩下的劳动力。
「我可苦了,一天到晚伺候这两个老家伙,他们还嫌我做饭不好吃,真是没天理。」
她问我,「你不回家看看?」
我说:「我给他们打了电话,都挺好的,没必要回去。」
我和家里向来不亲厚。
他们以我不务正业为耻,觉得我在家码字就是个无业游民,所以对外他们给我编造了很多身份。
有时候谎言说多了他们自己都不记得了。
以至于我每次回家都不敢跟外人说话,生怕跟他们说的不符。
我开了新文,每天忙忙碌碌,也很充实。
可是谢演却再次找上了门。
他的状态很不好,好像喝了很多酒。
他靠在门上喃喃道:「小瑜,你让我见见你,你让我见见你,好吗?」
我没有开门,隔着门对他说:「你走吧,别来了!」
他没有离开,而是把头抵在门上。
透过猫眼我看到他佝偻的背和微颤的肩。
他似乎很难过。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他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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