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回家,直接找了一家酒吧,刚坐下没一会,看见一个人。
童朵。
她坐在一处卡座,身边的人是钟司辰公司的前台。
前台女孩抱着童朵,嘴里说着什么。
我鬼使神差地换了位置,坐在了她们对面的卡座上。
童朵在哭,看着很伤心,大颗大颗的泪珠,就那么悬挂在脸上。
她痛苦的对着女孩阐述过往。
「我好难受,好痛苦。我从小就喜欢他,可我从没有逾越过。
我知道他和林锦秋在一起,所以我没有打扰过他。
直到看到他们感情出了问题,一直没有联系。
我才表露心意,开始追求他。
可他的白月光一回来,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林锦秋和他闹分手那年,他喝醉酒胃出血。
我整夜没睡就那么在他病床边坐了一晚。
可他第二天看见是我,竟然开心地把我抱在了怀里。
估计感觉不对劲,睁眼看见是我。
红着眼睛就叫我滚,我特么竟然就忍了。
我犯贱,就是放不下他。
我给他买药,给他做饭,帮他收拾家。
却换不来他的一句感谢。」
「小静,我是不是就是犯贱呀?他们不是分手了吗?
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
明明他也会偶尔关心一下我,明明我喝醉了,他也会来接我的呀?
我以为他给我他别墅的钥匙,是默认了我们的关系。
可他在林锦秋一个电话之后,就红了眼眶,就特么地把别墅钥匙收了回去。」
「我好痛苦,好痛苦呀。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和林锦秋在一起七年,我比不过,比不过呀。
我是谁呀,我只是他们家司机的女儿,我配不上。」
一声一声的痛苦述说,将我的神经撕扯。
我点了支烟,烟雾袅袅升起又飘散。
吸一口入肺,又被呛得咳了几声。
我一边听着说话声,一边跟着落泪。
原来啊原来。
从小就崇拜喜欢自己的小妹妹。
在这么久的坚持下,怎么可能不动心呢。
童朵不知道,我是钟司辰的白月光,那她应该就是朱砂痣。
不知不觉地渗透,没发现就已经长在心口的痣。
「童朵!」
一道严厉又怒气冲天的吼声,将她们的说话声音打断,也将我惊醒。
钟司辰气急败坏地跑过来,将童朵的酒杯一下摔在地上:「你闹够没有?喝了几天了?没完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喝是会死人的?」
童朵对上他的视线,鼻子通红一片:「司辰哥哥,我难受,你看看我好不好?」
钟司辰咬紧牙齿:「童朵,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明白了,要怎样你才肯放弃?还有。」
他顿了顿,闭了闭眼继续说:「我和林锦秋,要结婚了。」
童朵一怔,不可思议地看他。
看了好久,终于崩溃,然后捂着脸,呜呜地哭。
我眼睁睁看着钟司辰的眼里,全是纠结。
他握着拳头,最后放狠话。
「童朵,别再找我了,我不希望锦秋受伤,不希望她难过,她,只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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