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世京并没有跟着上车。
车内的冷风吹的我逐渐清醒。
车窗外的梁世京似乎在和齐颂说什么。
我直觉不妙,摁下车窗。
「时念已经成年了,有自由和朋友出来玩,您这样限制她,的确不太正常,我建议您去看下精神科。」
齐颂话音刚落,身旁的一个保镖已经一脚踹在他心窝,他倒在地上不住咳嗽。
我连忙去拉车门,却被司机上了锁。
接着,窗户也被迫升了上去。
任由我怎么敲打呼喊都没有人理我。
梁世京点了根烟,信步走到齐颂面前。
手工定制的皮鞋就这样踩在齐颂手背上。
梁世京看他,如同看蝼蚁一般。
轻蔑的极致就是淡漠。
他随手弹的烟灰落到了齐颂的衣服上。
「我只说一次,别再出现在时念面前。」
「如果我非要呢?」
齐颂咬牙看着他。
梁世京笑了一下。
「朝你父亲追债的那群人,手里或多或少都有几条人命,他们如果知道你父亲躲在这儿,会怎么样?」
齐颂脸色瞬间惨白下来。
梁世京脚下碾着男生动弹不得的手背,面不改色地下最后通牒。
「你可以坚持你的想法。」
「对于你父亲的后果,我同样也拭目以待。」
梁世京向来都是找到对手的死穴,再一击致命。
这次也不例外。
齐颂忍着手背的痛,仇恨地盯着梁世京,嘴里却说着屈服的话。
「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梁世京满意地挑了下眉,移开皮鞋,转身正要离开。
「等等。」
「我还能......」
梁世京打断他,「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路灯映衬着他的影子,他站在无边的黑夜里,单薄的白衬衣反而彰显着他的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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