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文渊走近,问:“怎么回事”
说话间,一手伸过去,已经再自然不过的将她从冯染肩上揽了过来。
另一手,小心的扶正她的头,让她更舒服的靠在他肩上。
“三叔。
”冯染在骁文渊面前,乖巧得狠,身子也立得笔直,“晚上我们班同学聚会,惜惜多喝了几杯,所以我就送她回来了。
”
“麻烦了。
”骁文渊冲冯染颔首。
“一点都不麻烦。
只是最近惜惜心情一直不好,最好明天早上三叔能给她宽宽心,好让她好好考试。
”
心情不好
这小丫头没有了他得管束,如她所愿的搬出去了,还能心情不好
“我知道了。
”
“那就好。
那我先回去了。
”
“柳妈,让司机送冯小姐。
”
“是,先生。
”
柳妈送了冯染出门,一下子,整个大厅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骁文渊扶着她的腰,感受着她的温度,听着她近在咫尺的呼吸,才觉得真实。
他的小丫头,回来了。
又回到了他触手可及的包围圈内,他的臂弯里
到此,那颗空荡了好一段时间的心,才重新落了地,重新被填满。
“染染,我不要变小狗我还是不回去算了当小狗好丢脸”她迷糊不清的呢喃,推着身边的人。
她回来了就好,无论是不是自愿,骁文渊都气不起来了。
现在,再无所求,只要,她在就好。
他贴着她耳廓,“现在挣扎已经晚了,小癞皮狗。
”
说着,他俯身,将她一把打横抱起。
俞以梨的脸就埋在他胸口,半昏半醒,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
即使是气他,恼他,怕他,可是,这个臂弯,这个味道,都叫她有种莫名的安定感。
住在学校的那段日子,她觉得自己就像个飘零的浮萍,被遗弃的小狗。
可怜到连个落脚地都没有。
没有人疼,没有人爱,也没有人关心
鼻尖酸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真实的,还是做梦,捏着拳头就气恼的捶他。
“你个大坏蛋,让你赶我走让你赶我走”她哽咽着,说着醉话,“我就不走了谁让你说要养我,我就要赖着你”
她哭了。
委屈的小脸上,沾染的晶莹泪花,刺得骁文渊胸口闷疼。
拳头也收了回去,小脸更深的埋进他胸口。
像个任性的孩子。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耍赖的样子有多可爱,又有多叫人心疼
他是混蛋,才会真的忍心把她赶出去,让她在那种糟糕透顶的环境下,生活这么久。
后悔了。
“我最好别忘了今晚的话。
以后,你得赖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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