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得有恃无恐,我躺在屋里听沈川的反应。
院里人声鼎沸,堂嫂的声音:
“怎么这么多血?小陌没事吧?”
沈川声音清冷,含了一丝紧张与不安:
“大夫还在诊。”
一面看话本子一面喝茶的我险些被呛到。
原来沈小将军演技不输我。
沈川的动作非常之快,下午我才在院里摔一跤,半个多时辰之后,大夫就入了落芜院。
没猜错的话,他还准备了案发现场,不知从哪里找了血来泼在地上。
“大夫,如何?”沈川的声音。
“抱歉,老夫尽力了,小将军还年轻……”
晚上沈川来落芜院安抚我的“丧子”之痛,坐在窗边斜睨着我。
我偎过去,指尖状似无骨轻抚他胸膛:“小将军还年轻……”
他捉住我的手,似笑非笑。
“下月的赏花宴,好好表现。”
很快我就知道他所说的赏花宴是什么了。
沈家子嗣单薄,又个个都是痴情种,全府男丁除了沈老将军就只剩了沈川这个独苗苗。
如今我们的孩子“没了”,沈家以为他被我掰直后,对其他贵女也有兴趣。
特意给他举办了声势浩大的相亲宴。
赏花宴很热闹,沈川全程面无表情。
在一番歌舞竞技后,直接给出了“兵法骑射”的命题比试。
我一声轻叹,要把人掰直,道阻且长。
这比赛规则的突变让众贵女们面面相觑,也有少数几位将门之后跃跃欲试。
我好整以暇的和扮成琵琶师傅混进来的姑姑坐着嗑瓜子。
一面听她低声说着楼里事务,一面看向马场上驰骋的姑娘。
看到精彩处忍不住鼓掌喝彩。
一道冷然视线落在身上,沈川微蹙着眉。
我低下头低咒一声,再抬头已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哀怨神色。
姑姑声音带着笑:“几月不见,演技又精进了。”
我含糊不清的回:“过奖过奖,你是没见过沈小将军的演技。”
姑姑一脸兴味:“你们……”
“明日浣花楼见。”我丢下话扶着桌子缓缓起身。
如果可以,我真想躺平,再不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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