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沈辞……」我站在沙发前喊他。
沈辞悠悠转醒,掀开眼皮定定看着我,眼神恍惚。
看他眼里密密麻麻都是红血丝,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去买解酒药。」
「不用,我没醉。」沈辞冷着声坐起来,不适地揉着眉心。
嘴硬。
我也不戳穿,脚尖一转,往厨房去。
「那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劳你操心,你来干什么?」他站起来长臂一伸,扯住我的手腕。
「……」复合两个字哽在喉咙打转,绕了几圈都说不出来。
看我沉默,沈辞松开我,嗤笑,「既然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我立在原地不动。
「不走我就叫保安了。」他声音更冷了。
「我这就走。」我低声应下,闷头朝外走。
刚摸到门把手,沈辞两步追过来,将我扯过身,压在门上。
「你还真走?」
「找我和好就那么让你说不出口?」
他眸底潋滟着朦胧的醉意,眼神凶狠。
我踮脚亲在了他唇上,讨好地笑,「和好吧?」
沈辞闭了闭眼,咬牙切齿。
「我他妈的就是贱,活该被你甩。」
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走到卧室,扔在床上,身躯紧跟着覆了上来。
后半夜,我困倦地睡去。
朦胧间听到一声低哑无助的呢喃。
「我该拿你怎么办……」
几滴冰凉的液体滑入我濡湿的颈窝。
睡到第二天中午,我醒了。
厚重华丽的窗帘遮住大部分的光线。
沈辞套了条睡裤坐在床边,手里夹着根未点燃的烟在指缝里来回转。
看不出情绪。
看我拥着被子坐起来,他抬起头,「睡醒了?」
「嗯。」我拢了拢凌乱的长发,鼻音浓重。
相对无言,沉默片刻。
我起床穿好衣服,他就坐在那定定看着我。
「黎书——」
我朝卧室外走,他忽然叫住了我,犹豫着开口:「最后一次了吧?不会扔下我了吧?」
说完,他自己又接了一句:「算了,就当我没问。」
他起身,像以往很多次那样,宠溺地对着我笑。
「走,带你吃早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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