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拿城池来赌!皇上,可愿一赌?”
赤战绝妖孽般的脸上扬起了算计的笑容。
此刻,
整个金銮殿鸦雀无声,落针可闻,静得可怕。
皇上、云寅、林相等人相互交换着眼色,皆沉默着。
赤战绝可容不得他们不答应,当即激将似地嘲讽道:
“怎么,难到苍龙帝国,不敢赌?”
南宫清婉也容不得他们不答应,当即也配合着赤战绝说道:
“二殿下,可不能这么说。苍龙帝国,毕竟也是个泱泱大国,怎会不敢赌?这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皇上,您说呢?”
挑衅!
侮辱!
激将!
赤战绝、南宫清婉两人配合得那叫一个天衣无缝。
一人一句话,就将苍龙帝国推到了风口浪尖儿上。
苍龙国所有人,皆蹙眉,怒了。
云寅当即便怼回去,冷嘲热讽道:
“哈,这会儿,二位倒是站到一起了?您二位配合可得真是好啊!诸位,那个,有个词儿叫什么来着?夫唱妇随!对了,就是这句!夫唱妇随!”
云寅这么一说,苍龙帝国的人,都“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还一起跟着云寅嘲讽了起来。
“四王爷这个词儿,太贴切了!”
“是啊,传说南清国和赤由国不是不和睦吗?如今怎么看,这般和睦啊?难不成?有啥猫腻?”
“说不定啊,这二位在这驿馆一起住下时,便看对眼,顺便暗通了个款曲吧!”
......
敢侮辱我帝国,哼,做梦!
众人一起无情地回击了回去。
赤战绝和南宫清婉等两国使团闻言,脸色大变。
尤其是南宫清婉,那张倾城俏丽的小脸,顿时变得通红无比,指着云寅就大骂:
“你,你说什么?!闭嘴!你们通通闭嘴!云寅,你胆敢,胆敢......你真是个登徒子,无耻,下流!”
那一双高,挺的胸脯,气得是一抖一抖的,差点将那凶器给抖出来。
云寅呵呵一笑,反问:
“本王怎么就是登徒子,怎么就下流,怎么就无耻了?难到六公主,领教过?”
说罢,云寅还朝南宫清婉不断地抛着媚眼。
气死你!
有种你就将那天晚上在驿馆的事情说出来啊?
到时候,看你如何再与赤战绝一唱一喝的!
谅她也不敢!
果然,
云寅赌对了。
那南宫清婉根本不敢将那晚的事情说出来,即便被云寅这么一刺激,一调戏,也只能暂时忍耐下来。
南宫清婉见说不过云寅,便不理睬云寅了,反而又看向了皇上,微怒地说道:
“皇上,这赌约,您到底答应不答应?难到,您真的不敢答应,不敢赌?哼,真没想到,这苍龙帝国,竟然这么胆小,这般没有器量!以后,看天下人,如何嘲笑你们苍龙帝国。”
赤战绝也激道:
“正是。四王爷,你挑拨我俩关系,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不想赌了!既然不想赌了,就直说!没必要如此。我们也能理解。想你苍龙帝国,论文,比不起南清国;论武,比不上我赤由国。这不文不武的,对上我两国,也的确不敢赌。本王甚能理解啊!”
南宫清婉,赤战绝两人还给了自己人使了一个眼色,瞬间,两国使臣们便也打起了配合,纷纷说道:
“是啊,不愿意赌就直说!”
“苍龙国无人啊,难怪不敢赌!”
“就是,无人啊!将无良将,兵无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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