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什么顾忌,让侍卫先对杜文昌的后脑勺下手。
夏侯言本来幸灾乐祸地看戏,突然望向我:
「端若啊,你这样对他,难道他拔过你的头发?嘶,发量好像是少了点。」
我不动声色地扶了扶鬓边金钗,强颜笑道:
「本公主发量多,洗发后干得慢,特意让小菊花打薄了。」
「原来如此,那本王今天来对了。」
他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把此物浇在头顶,浸过之处寸草不生,公主以后不用麻烦小菊花了。」
不待我反应过来,他已翩然离去。
「小菊花你说夏侯言是不是人,他耻笑我,他拐着弯挖苦我!」
我气得又拍了桌子,手生疼。
然后我的目光落在杜文昌身上。
我颠了颠小瓷瓶,恶劣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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