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许银华的预产期在明年二月,考虑到月份大后办婚礼不方便,两家商量在年中把事儿给办了。
市中心那套学区房,就是准备给他们小两口的婚房。
许银华提出要写她的名字,我哥同意了,爸妈没有说什么。
「她一个女孩子这么远嫁过来,给她一个心安也好。」这是我妈的原话。
新房还没装修好,她住进了我们现在的家里养胎。
这个时候,我爸为了谈生意去了外地,妈妈去进修了,家里就剩下我和哥哥还有许银华三个人。
然后我的噩梦开始了。
我在上班,许银华打电话告诉我饿了,让我跑腿去十几公里以外的城东网红店买甜品。
我下班回家,晚上10点,她告诉我她想吃夜宵,让我给她做。
甚至,把她的贴身衣服扔给我,让我手洗。
她第一次提出这种要求的时候,我跟她大吵一架,可是转头她找我哥哭诉:「我可是怀着你们王家的孙子,我还没进门她就敢给我气受,将来还了得?」
然后我哥来训斥我。
几次争吵之后,我干脆不理她。
但是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的时候,她就会哭嚷着骂人,和在我哥面前完全两副嘴脸。
「你爸妈供你上完了大学,你还不知感恩,我们老家的女孩子可是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帮衬家里了!
「我早说了你爸妈太纵容你了,把你宠坏了,谁家的女儿像你这样自私的?有个哥哥也不知道帮衬,拿了工资也不知道补贴家里。」
整整两个月,她这一套养女儿就是为了供养儿子的理论刷新了我二十多年来的三观。
我终于明白了和三观不合的人住在一起是多么痛苦。
于是我从家里搬了出来,住进了我自己名下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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