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开,我犹豫着要不要去敲门。
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
可我却又是那么地想见到他。
刚在门前站定,准备做下心理建设。
面前的门就突然被打开,一只手把我拉了进去。
身体被束缚到一个有力的怀抱中。
扑入鼻中的,是那熟悉的味道。
我放下心来。
还以为碰到流氓了呢。
「你松……」
哪知,他直接一手护住我的后脑勺,把我按到了墙上。
吻落了下来。
之前他每次都是轻柔而缓慢,像极了对待珍宝。
还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
我意识到不对,想挣扎开看看他怎么了。
结果被他紧紧桎梏住,动弹不得。
慌乱间,我好像咬了几下他的舌头。
他终于舍得退出来。
他将头埋在我的脖颈处,粗重地喘息着。
「你发烧了。」
我轻轻推了推他。
「谁在乎?」
他抬起头来,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黑漆漆的眼睛里又似乎蕴含着期待。
我再也忍不住,轻声开口:
「我在乎。」
他瞳孔猛地一缩,似是难以置信。
随后飞快地放开我。
转身大步离去。
结果,还没走几步。
他直接晕倒摔地上了。
唉。
逞不了强还非要逞。
我拽着他两只手,费劲地把他拖到床上。
烧成这样了还乱跑,他不晕谁晕。
一量体温,近四十度。
我拿出药来,一点一点喂进去。
又找出退热贴贴到他的额头上。
他像是被梦魇缠身,眉头紧锁。
口中还喃喃道:
「芮芮,不要和他结婚……」
芮芮是我?
可我什么时候说要结婚了?
他也没再说出别的有用的话来。
只一个劲地翻来覆去地说:「不要结婚。」
或许。
等他清醒后。
要好好问一问了。
比如。
为什么他在发烧的时候。
右手一直都在发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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