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我就被沈厉关了起来。
我用绝食来抵抗,他就亲自掐着我的下巴把粥灌进去。
我不能再走出房间一步,只能通过窗口看着外面的一切。
寨子里似乎变得忙碌了起来,所有人都步履匆匆。
我想打探些外界的消息,但沈厉在我身边安排的所有人都是缅甸的当地人。
他们只会说缅语,而我一句缅语也不会。
我麻木地摸着我腰侧的那道伤疤,不停地思索我要怎么跟外界取得联系,将这里的一切消息传递出去。
我开始装出心灰意冷妥协的模样,沈厉知道我是演的,但他还是很满意我这种态度。
「我不需要你的真心实意,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他这个人惯喜欢走在悬崖边的刺激,要不然当初也就不会故意让我接近他,看我演戏了。
他以为他将一切都把控住了,但意外往往就是在这种时候出现的。
他迟早会吞下这种自大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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