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将我安置在郊外一栋别墅。
房间里,我跪坐着沉思,系统窜出来聊天:
「你装失忆,这前面攻略的不就前功尽弃了?」
「那我不装,告诉他我假死,让他气狠了直接弄死我?」
系统无言,只能说:「祝你好运。」
我叹了口气。
萧宴此人,心狠手辣,蛇蝎心肠,偏偏生了一副最恭顺柔美的长相,不知道骗了多少人。
我在他身边待了整整六年,他精神病一样的性格我最清楚不过。
要你极致顺从,偏偏又忍不住疑心去试探。
一次又一次,用极致无情的手段不停试探着你的忠心。
而我没熬过第四次。
寂静无人的街道,一个孕妇捧着肚子倒在我跟前,而萧宴站在十米处冲我招手。
他嗓音清淡:「过来。」
我犹豫再三,终是看到孕妇裙底猩红的血,咬牙扶她上车直奔医院。
也因此触犯了萧宴的逆鳞——事事以他为先。
事事只有他,也必须是他。
医生说,孕妇是假的,裙底的血是血袋。
我像是被当头敲了一棒。
从医院出来,转头被敲晕送到萧宴脚底下。
他挑着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地宣告:
「阮栀,你不再有资格。」
从那时起,我从萧宴身边还算得势的小跟班,沦为下三滥不入流的玩物。
彻底堕入地狱。
这些回忆,光想起便觉得心颤。
萧宴精神病一样的性格,偏偏优秀到有足以支撑的资本,倒叫人无奈至极。
不过,这失忆也未必是什么坏事。
长着与阮栀完全相同的眉眼,但凡出现在他跟前,都能激起他无限波澜。
要萧宴承认爱上阮栀。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这个旁观者,时不时地,还可以推波助澜。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