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像一只真正的鸟儿一样飞了下来。
我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伸手摸到了一脸的泪。
我突然就有些绝望。
对啊,明明那是她嘴里喊的名字是郑悠悠。
那我又是谁呢?
我抱着头躲在角落里疯狂尖叫,不小心碰翻了画架,绑在画架上的铁丝划伤了我。
有人破门而入,是一向冷静自持的张之意。
张之意跪在我面前推开压在我身上的画架,铁丝划过他的手掌,流出绚丽的血。
我盯着张之意手上的血,恍恍惚惚觉得很多年前也见过这种场面。
啊,想起来了。
是左优。
左优躲在法学院楼上的天台,手掌上流下的鲜艳的血。
她是不常流泪的,那天却哭得很凶。
她说,她这辈子从没得到过什么,活得轻贱,被人捉弄,但她也算是活该。
我心疼地看着她,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偷偷告诉她我买了两个两万块钱的发卡,要送给她。
左优轻轻地推着我,像以往很多次明媚地笑着跟我说,「快去拿过来,我在这里等你。」
她明明答应了要等我的。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