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塞扯下来了,但是,却没声了,外面突然安静得不像话,连侯立杰的大吼大叫声都没了。
侯父翻着白眼道:“我就说嘛,没异常嘛,你还不信,肯定是你耳朵出问题了。”
“哎,我……。”侯母也把耳塞扯下来,仔细听之下,还的确是一点声音都没了:“刚才明明有的啊,奇怪了。”
他们哪里知道,此时侯立杰已经在阿发的帮助下,从窗户爬下去了。
两人落地后,赶紧把楼梯放倒,阿发打算收起来。
“别管楼梯了,扔这把,咱们赶紧去救人。”侯立杰火急火燎地道。、
“哦,对对。”阿发将楼梯扔在地上:“我的车在外面。”
外面,停着一辆霸气的摩托车——雅马哈。
侯立杰飞冲上去,一脚跨上车,朝后面急吼吼地道:“快上车!”
“我来开,还有许多小伙伴呢。”飞车发将他拉下来。
侯立杰只好坐后面。
两人轰鸣着朝远处的黑暗中飞驰而去。
几分钟后,侯立杰看到前面路灯下,聚集了一大群人,全部是一色的威猛摩托车。
粗略估算不下二十架。
侯立杰认识这帮人,都是平时和阿发飙车的一帮牲口。
“阿发,干嘛呢,飙车?”侯立杰奇怪地问。
阿发冲到一群人近前,把摩托车停下,冲着他的兄弟们道:“你看看他们的样子,像是去飙车的样吗?”
侯立杰跳下车一看,还真不像。
这帮家伙,可谓是全副武装,穿着防护服,带着头盔。
每辆车坐两人,前面一人开车,后面一人手持棒球棒,一副杀气腾腾,准备去干架的样子。
“嘿嘿,侯大少,这是老子刚组织起来的摩托化战兵,有气势吧!牛逼吧!”阿发得意地显摆道。
侯立杰摸着下巴欣赏了一番:“还真特么不错,不过,比老子的手下来说,还差了些。”
“去。”阿发一歪鼻子:“就你那帮手下?关键是,你还能叫出来几个,都被你老爸给限制了吧。”
“毛,老子马上叫。”侯立杰拿出手机开始喊人。
“我说侯大少啊,等你的人来黄花菜都凉了,咱们先走,去救人要紧。”阿发急道。
“对对,咱们先走,我叫他们后面赶过来。”侯立杰反应过来。
下一刻,一帮人尖叫着,在阿发和侯立杰的带领下,朝着玉仙宫的方向飞驰而去。
一些很晚都还没回家的夜猫子们正在街上游荡,突然,只听到街那头哄哄声大作,几十辆摩托车一起轰鸣,大地都在颤抖。
“怎么回事?”路人惊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很快,他们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只见一支庞大的摩托车队由远至近,“轰轰”声中,如秋风扫落叶般从路人身旁呼啸而过,留下后面刺鼻的尾气。
“我艹,谁能告诉我,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路人们望着车队飞速远去的背影,无不是满脸的惊诧之色。
……
“说,你是谁派来的?”
余飞一手掐着服务生的脖子,另一只手扣住了服务生的手腕,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服务生惊恐地望着余飞,眼里尽是难以置信:“你,你没有晕?”
余飞不屑地扫了桌上的酒水一眼,突然,他腹部一收,喉咙里“咕噜”一下,张嘴“噗”的一声,将一大口酒水喷出来,直接喷在服务生的脸上。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在我这里已经过时了。”余飞冷笑。
“呵呵。”服务生惨然一笑:“算我低估你了,不过,想从我嘴里得到什么,那是不……不可能的……。”
说完,他的牙齿就要有所动作,余飞猛地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服务生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嚎,下巴直接脱臼。
“还想用这招吗?”余飞捏着卸下来的下巴,从他牙缝里找出一颗细小的药丸,抬手扔出窗外。
又是“咔嚓”一声,余飞将他的下巴接了上去,要问他的话,必须帮他复原。
“啊……。”服务生惨叫着:“你有种杀了我……,想让我说什么,那是痴心妄想。”
“嚯,挺讲生意原则的啊。”余飞嘴角一抽:“不过,我相信你会说的。”话音一落,他另一只手猛地一扭,扣着服务生那只拿匕首的手腕三百六十度一转。
“啊……!”凄厉刺耳的惨叫声正要发出,被余飞紧急将他的嘴堵上,让他惨叫不出,只能从嘴里发出“呜呜”痛苦呜咽,剧烈的疼痛使得他眼泪和汗水一起飚出来,他那只手已经被扭得变成麻花状。
“这才是开始而已,就忍不住了吗?”余飞冰冷的声音带着死气,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这句话一落,他脚上穿的解放鞋踩在了服务生的皮鞋上。
突然,他猛地用力往下一踩,特制的解放鞋,鞋尖的位置冒出锋利的刀片,将服务生厚实的皮鞋切开,再跟切豆腐一般将服务的脚趾给切了下来。
“唔啊……!”
服务生痛得浑身剧烈颤抖,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混合着鼻涕和眼泪一起滚落。
余飞依然死死地捂着他的嘴,让他无法痛快地惨叫出来。
“你可以不说,但我会把你身上的零件一件一件地毁掉。”余飞此时不是一个人,就是一个魔鬼,来自地狱的阎罗。
另一个身份——地狱阎罗可不是浪得虚名。
“说,我说……。”服务生痛苦地点头,受不了余飞的折磨,更受不了余飞那恐怖的眼神和魔鬼的手段。
余飞这才将捂住他嘴巴的手放开,将他好好地按在椅子上坐好,冷漠的声音道:“说吧。”
“是,是一个叫景国浩的人请我们出手杀你。”
“景国浩?景家的景国浩?”余飞眼里闪过一道冷光。
服务生点头:“是,是的,他出价一百万华夏币买你的命。”
余飞脸皮一抽:“一百万华夏币,哈,我的命这么不值钱吗?”
服务生蠕动了一下喉咙:“一百万华夏币要一个人的命,在我们这里已经是高价了。”
余飞摇头,怜悯的眼神盯着他,神色肃然:“你们被骗了,我的命别人曾出价三千万,而且不是华夏币,是美金。”
“三,三千万……,美金?”服务生瞪大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余飞,就像是看一怪物一般。
继续阅读